關於曾醫生
我在多倫多大學讀人體生理學二年級的時候才認識到脊椎醫學。坦白地講, 我當時完全不知道脊椎醫學這回事,直到我朋友提議我考慮這個職業。我覺得很好奇,脊椎醫學的哲學理念似乎和我的人格非常貼切。
首先,脊椎醫學被形容為科學,藝術和哲學的三位一體。’科學’ 是對身體如何運作,出錯之後會發生什麼事以及如何用理論去解決問題的教育和理解。’藝術’ 就是一套技能。尤其是用靈巧的雙手去摸到細微差別然後做出調整。脊椎醫學的’哲學’就是把我們形容為自愈的生物。如果我們可以除掉阻止痊愈過程的障礙物(如由脊骨移位導致的神經阻塞),那身體就可以理所當然地痊愈。
這就是我: 我的本性是藝術家,我的學歷教育使我成為科學家,我的盼望和思想使我正在成為哲學家。能夠找到我人生的目的,我覺得非常榮幸。而這個目的讓我能給人們帶來希望,幫助和健康。
曾醫生是一位科學家
卓越,細心和對於人體運作的興趣是我作為科學家的特征。在成為脊椎醫生之前,我曾經考慮過成為一名研究學者。不過我發覺我更擅長於與他人建立關係和參與他們的健康旅程。這也讓我更加滿足。
在多倫多大學完成人體生理學學士之後,我去了愛荷華州的Palmer脊椎醫學學院,並且以最高的榮譽畢業,得到了我的脊椎醫學學位證書。在脊椎醫學院的時候,我是神經解剖學的助教。這個工作崗位讓我學到如何明確地解釋人多神經和病症之間的關係,然後提出哪一些部位可以用脊椎醫學調整技巧讓神經流通更加順暢。
在喬治亞州,我成為了寰椎骨交接調整技術創始人,Roy Sweat醫生的徒弟,並且在sherman脊椎醫學學院得到了寰椎骨調整技術的證書。之後,我去了安大略省,從師於Helen Peel醫生和Reva Bathie醫生。他們是加拿大在骶枕骨調整技能方面最出色的的脊椎醫生。
我同时还完成了國際脊椎醫學兒科協會的兒科脊椎醫學證書。直到今日,我依然每月參與不同的講座,因為在職業上有卓越的表現對我來說非常重要。
藝術家
從小我就展示出豐富的表達天賦和靈巧的雙手。我喜愛繪畫,雕塑和用各種不同材料雕刻。但我的父母並不鼓勵我將藝術作為我的職業,因此藝術成為了我的興趣和表達我創造能力的方式。後來我發現我大並具有藝術感的雙手非常適合感受肌肉,關節和身體上細微的區別和不同的流動節律。另外在我治療,調整脊椎的時候我非常仔細小心。由於我受過氣功訓練,我對於人體能量感知十分敏感。因此我也根據病人的不同能量來調整需要治療的部位以及手法。
對於我來說對稱是十分美好的。對稱可以是良好的姿勢,行動自如,平衡,甚至是力量。這些因素對於大家來說都很重要。無論是剛學會爬行的嬰兒,還是老人,或是運動員。體態端正,機能正常的人體是精緻美麗的有機體。我感歎於人體設計的精巧。每當病人讓我幫助他們的身體恢復原本的舒適,優雅,美麗和力量時我感到非常榮幸。
哲學家
雖然所有想法的來源都應該是神聖的,很多人都需要智慧和人生經驗來明白哪一些想法是有意義或是真實的。因為沒有人明白所有人生的秘密,我們都是哲學的徒弟。我的個人哲學是一個持續變化的個體,它隨著我的人生經驗越來越清晰。我非常感恩脊椎醫學的理念與我的哲學並和。我相信健康是照顧好自己的思想,身體和靈魂(如果需要,可以尋求專家的幫助)。而我盡量以身作則。脊椎醫學不單只是骨頭的移動和放鬆緊張的肌肉,還是用科學,藝術和力量由內而外的療愈。
脊椎醫生與東方醫師,自然療法師,按摩治療師等職業採納的健康角度都有不少的相似之處。我們都相信要先養好人體自身,而不是專注在對抗病痛,有些人需要不同的照顧和療法。因此我也非常樂於與其他專家合作來幫助病人得到最好的健康。我受過傳統中醫療法的訓練,因此我的療法也包含了傳統中醫的特征。
我堅信要為社會做出貢獻,所以我經常參與社會和募捐活動,例如做義工,捐禮物或者做參與者。我經常在健康展覽,工作場所和學校等地方教育公眾。如果您想要邀請我參與您的工作,社區或者學校的健康計劃,請聯絡我。我也會在不同的大型運動會義務使用我的脊椎醫術,例如World Police and Fire Games 和 BMO 馬拉松。我們由2012年開始投入幫助Fort Peck印第安保護區的小朋友。除了為書包和冬裝大衣籌款,我們也親自去到Fort Peck為他們蒼涼的環境帶來歡樂(有時我們會帶700個紙杯蛋糕!)我們還為Greater Vancouver Food Bank Society舉辦了年度的籌款活動並且在2019年收到了4653磅的食物!